我有时会胡思乱想,正常情况下,人类会利用几个不同的“触角”感知外在世界,例如视觉就是一个种类,单纯讲眼睛看到的图像经过大脑固定区域的处理会产生不同的感受,大小、形态、色彩、当然也有时空。但是你却不会在看到闪电的同时通过视觉听到雷声了,如果你要想感知声音你就必须利用你的听觉,这是另外一种人类的“触角”音频必须利用听觉系统,而且人类对于声音的辨别及其复杂,但同样是需要大脑的固定部位来处理音频信息的。同理,当看到闪电与听到雷声却解决不了味觉的问题,要想知道闪电的味道我们就必须亲口尝尝闪电,也许是麻辣味的。
经验可以解决虚拟的“触角”问题,例如如果你以前曾经尝试过用嘴品尝闪电的味道,那么无论他是咸味或是麻辣味的,这种经验将会储藏在大脑的某个区域,当我们下次看到或听到闪电与雷声的同时也许我们会感觉到咸味或麻辣味道。
但是这个仅仅是虚拟感受而已!
无论是“视觉”、“听觉”、“味觉”、“其它触觉”都是大脑一些固定区域的蠕动,从来不会混搅。为什么人类的“触角”不能合并在一起,或者相互之间搭个桥梁,让不同“触角”之间可以分享与互换,例如视觉可以感知味道,可以感受音频,而舌头也一样可以知道音频的美妙与斑斓色彩,耳朵也如是说,技术上不是难事儿,如能成真,这种神奇的力量将是不可思议的。
“麦克他们蹲坐在冰冷的地上,一个个纹丝不动。
这是一间中等规模的房间,通常用于绘画的主题展览。李的那幅画就挂在墙上。抱着膝盖的麦克、无声哭泣的老太太、趴在地上发怒般地瞪着绘画的少年、带着幸福的表情微微点头的中年妇女、伸出手仿佛要抓什么东西的白胖少年、全都一动不动地坐在地上。
虽然这些人的神态各异,但孝弘能感觉到他们共通的、发自内心的安宁。这幅画正在攫取着他们的视线,抚慰着他们激动不安的心灵。”
摘录[博物馆行星](著:菅 浩江,译:丁丁虫)
这段话描写的是一种状态,是人类大脑除去文字交流的一种状态,是大脑接受图像反馈出来的一种状态,同时也是视觉感知音频的一种超然状态。所以我觉得无论任何形式的图像作品,其作用于大脑的是图像本身而非其它东西。就像我们经常可以在博物馆看到的场景,艺术导游对着观众大篇大篇地讲着画中的故事情节,讲述着艺术家的身世以及画作本身所涉及到的故事,而真正需要我们通过作品、图形、图像去感知的东西一概被忽略了。反观艺术家们也越来越多地利用故事情节、概念来左右自己的艺术创作。
我们如何来解释只有点、线、面、色彩、机理等的抽象艺术作品呢?这些作品没有任何具象手段,没有任何冲突的情节。抽象绘画呈现给我们的只有画框是真实的,也许颜色我们可以看出种类来,但是如果需要讲故事对不起,没有故事!这可能是我们应该回归的时代,我们需要重新掌握大脑对于图形图像学的认知,在欣赏以此为核心的艺术作品时,我们更应该遵循大脑的直接反映,线条可以让我们联想到时间,而色彩或许代表时空,点也许是过去、现在或将来、这些白色的点状物让我们感受到节奏的跳跃,画面在眼前徐徐展开,伴随着节奏,音乐也在舒缓中渐进高潮。或许真的有一天我们可以脱离单一的“触角”,超越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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